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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风up
痛苦乃惟一高贵

【HPSS】训诫室(3)

注:Harry Potter x Severus Snape;bd/sm预警❗️sp❗️细节慎入


(3)

 

在那一刻,正如我们所讨论过的,我知道我该如何称呼他,但那词语的音节似乎卡在我的喉咙,他呼唤我,而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站在门口,穿着黑色的长袖衬衫,衬衫的下摆扎在裤腰里,皮质的腰带牢牢的被金属扣压合在一起。我很久没有看到过那些散发着凛冽气息的拷问工具了。

 

 

 

当我把我们的俘虏铐上冷冰冰的鎖链的时候,我的主人——我竟如此习惯性的说出了这个称号——命令我进行审讯,那个时候,我大概还不到二十岁,霍格沃茨出色的毕业生,Dark Lord手下新吸纳的优秀的青年党羽。我会使用不可饶恕的咒语,或者试验那些我自己的小发明,在‘安宁’的校园生活里,我只能压抑那些阴暗的念头,而在Dark Lord的手下,我似乎获得了释放那些阴暗的机会。我也会使用一些麻瓜的刑罚,看到被血液涂抹的砖石与地牢的墙壁,看到被血液染得乌黑的粗粝长鞭与生着倒刺的铁棍,我的同僚们甚至比我还要残忍。我被引导,我被熏染,我变得越来越像一名合格的心狠手辣的恶徒。

 

 

 

“My Lord.”

 

 

 

我为我的主人效忠,这也是我们一开始就已经达成承诺的事情,我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的主人为我打下属于他的烙印,我跪在他的身前,弯下腰,谦卑的伏在地上,亲吻他的长靴和垂落的袍角。他指引我,他教导我,学习那些奇异诡谲,自我幼时起就迷恋上的,更加精深的黑魔法。

 

 

 

我不再对最初寻找到的同伴抱有更多奢求的希望,她已经拥有了一条属于她自己的幸福的道路,我不应该去多做打扰,去干涉她光明的未来,虽然我们已经成了‘敌人’,终归会有一些不期而遇的时刻。我已经无法再站在她的身边了,那么我又能去哪里呢?我那不切实际的理想与谋求生存的现实,成为又一个让我分裂的契机。

 

 

 

我似乎就应该陷在永远都无法获得自己渴求之物的颓唐之境,然后放纵自己走向绝对的黑暗。但问题就在于,我不是能够彻彻底底将自己卖给黑暗的人,在某种意义上,我确实是个懦夫。黑色,白色,灰色,让我困顿挣扎,让我纠结不已,让我飘荡沉浮。于是,我再一次分裂于正邪的角逐之间。

 

 

 

当我二十岁出头的时候,为了邀功,也为讨好我的主人而泄露了一个在这之后几乎影响了整个巫师界命运的预言,当我把预言传递给我的主人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在乎这可能带来什么,我知道有人或许会因此遭殃,但我仅仅是告诉了我的主人一个预言而已,之后发生任何事情的可能性本与我无关,那种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消息,我自己对此一贯持有着怀疑的态度,但我的主人很喜欢。我向我的主人行礼,听到他对我的赞许。

 

 

 

兜兜转转,我再一次回到了起点。任何一个微小的行为都会产生蝴蝶效应般的飓风。我的主人做出了他的选择,我向他哀求,鼓起勇气违抗了他,他惩罚了我,却也不甚明了的答应了我。与其给我飘忽不定的希望,不如直接拒绝我,破坏我,将我完全重塑成他想要的样子,阻断我一切可能重燃的念头,或许这能逼迫我真的向着绝路一去不返。为了讨好而献出的一切并不牢固,那时我发现,我立誓效忠的君王在我的心里刻下了一道裂痕。

 

 

 

卑微与骄傲,属于我的又一对矛盾。我向我以前的校长,敌对阵营的领袖去寻找帮助,在黑漆漆的悬崖,我已经不顾一切,我是泄密者,是叛徒,是恶人,是罪犯,这世间最可耻的身份似乎都可以加诸于我的身上,我跪倒在他的身前,那双带着蔑视与厌恶的冰冷的眼眸让我心悸。

 

 

 

“My Headmaster.”

 

 

 

我的校长,我的新主人,我承诺要为他做任何事。他指引我,他教导我,他一点点的削掉我那些已经延伸向黑暗的根枝,他将我阻挡在可能触及黑暗的境地之外。

 

 

 

于是,在此后的半年时间里,我既要扮演着仍然残忍的DeathEater,无时不刻不去向我的主人表露全然的忠心,还要扮演着为光明方传递消息的间谍,无时不刻不去向我的校长表露我真的想要改变以后道路的决心。

 

 

 

直到发生那场不可挽回的死亡,留下成为一场战争短暂结束的标志的遗孤。

 

 

 

直到许多年后重新卷起的战争年代。

 

 

 

直到我的老校长安排了他自己的谢幕大戏。

 

 

 

直到我的主人带着破碎残存的灵魂永远离开。

 

 

 

真是惭愧,到如今,我连如此微小的称呼问题都无法遵守我们已经达成一致的规则了。

 

 

 

我应当称呼他为“主人”。

 

 

 

“My Master.”

 

 

 

我没有遵守我们的协定,我会让他失望的。在这场需要我们共同来维系的严肃的“游戏”里,我首先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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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鹿首的男人迟迟没有等到眼前男人的回应。

 



“我在呼唤你。”

 



他温和的冲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再度开口。

 



“这样的称呼让你感到不适吗?”

 



“没有。”

 



牝鹿首的男人在简短回答之后,立刻补上自己遗落的称呼。

 



“Master.”

 



“我知道你一开始或许会不习惯。”

 



他的主人向他走近一步。

 



“我不会就称呼问题再提出问句,而是会直接给你命令,你需要保证自己切实的遵守,否则就会受到惩罚。”

 



“是的。”

 



“那么,现在告诉我你的感觉,你没有响应我的呼唤。”

 



“我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我没有遵守我们的规则,我没有用心做好这件简单的事情,我感到很羞愧。

 



“My 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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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没有从一开始就远离黑暗的道路,没有与那些邪恶的同伴断绝关系,没有勇气去决绝的割舍一切,自卑与犹豫让我在选择上埋下了如此渊长的伏笔。

 



我没有遵守我们的规则,黑暗方如此冷酷却又简单的规则,丢弃所有柔软的感情,让情绪的变化无关行为的狠辣,于是陷在黑白的反复里进行长久的自我折磨。

 



我努力地用心去做好自己需要履行的义务,背负着救赎的利刃,想要涤荡自己被污染的混浊的灵魂,在追寻光明的道路上,却发现竟然有如此之多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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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因此而受到惩罚。”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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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需要脫掉你的衣服。”

 



明确的命令。

 



他解开压在自己手腕上袖口的纽扣,左袖的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右袖的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他将衬衣从腰帶的固定中抽出,然后解开自己扣到脖頸处的纽扣,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衬衣的领口从他的左肩滑落,绕过他的脊背,擦过他后颈从面具中稍稍遗露出的黑色发尾,在他的右手臂褪下。

 



“你可以把衣服都放在左脚边。”

 



当他把脫下的衬衣攥在手里的时候,第二个命令紧接着到来,不至于形成短暂的冷场。

 



“继续。”

 



他又一次犹豫了。

 



“你犹豫了。”

 



他又一次没能很好的遵守命令。

 



他会为自己的每一次犹豫付出代价。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已经不年轻了,而且我的身體并不是那么……”

 



美观?悦目?有吸引力?

 



他想起第一次来到‘浴室’时,看到眼前男人从圆形浴池中走出的模样……精壮结实的肌肉镶嵌在匀称开阔的骨架上,严密包裹着筋脉与血管的皮肤,饱满的胸肌,有着纵横沟壑的腹肌,滑落的水流钻进深褐色卷曲的髦发里……而现在的他正衣衫端庄整洁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会是魁地奇球场上最矫健的明星……

 



“看来,我们还要治愈你的不自信问题。”

 



他的主人带着笑意接下他停顿的话语。

 



“但在我的眼里,你应该是你主人最珍贵的宝物。我心甘情愿的接受你的一切,甚至赞美你的一切,因为你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最重要的。

 



“你值得。

 



“帮助你认可真实的自己,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终于掀起背心的下摆,双臂交叉环抱自己,握着柔软的布料将它与自己的皮肤分离,伸展手臂,将背心完全脱离自己的身躯。

 



他的双肩开阔,两道倾斜狭长的鎖骨突出的浮现在皮膚之下,胸膛并不饱满,胸口微陷,蔓延开的一道道肋骨的痕迹就像即将枯败的枝杈,并不茂盛的些缕髦发生长在他苍白到有些病态的皮肤上,腹部已经有了些许堆积的细微褶皺,腰帶上银色的金属扣挡住了他一半的肚臍。黑魔法和黑暗生物遗留下的永久损伤,在他的身体上刻画出狰狞的疤痕。

 



“伤疤是勇士的勋章。”

 



他的主人肯定的点头,如是说。

 



然后,他委下身,解开短靴的绳带,直起腰,用一只脚的靴尖压着另一只靴子的后跟,再用脱出靴子的那只脚的足弓卡着剩下的靴子的后跟,直到完全释放自己的双足,躬身捏着那双短靴的靴筒放在叠在一起的衬衫和背心的旁边。

 



他抽出自己腰廗尾端被别在侧扣里的部分,解开金属的插孔,打开银色的腰带扣,从腰際撤下那柔韧长带的束縛,拉下拉鏈,拨开裤腰的两翼,褪到下身的中段,之后任其滑落,他迈动自己纤长而笔直的有些刻板的雙腿,从落在地上的那团衣物中走出。

 



现在,他的身上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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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很奇妙。

 



我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黑色之中已经太久了,我的身體几乎已经形成了被衣料紧紧裹住的肌肉记忆,这种紧密的包裹感……就仿佛是在拥抱你,保护你,在你脆弱的肉身之外增设防备的屏障……但我知道那只是臆想的毫无真实性可言的安全感,毕竟,用锐利的小刀都可以轻易划开的一层层植物纤维根本没有什么防御的作用——除非添加魔法保护的附加效果。

 



当我在他人专注的凝视中躶露出被长久的隐藏于黑色衣物之中的身体时,这种被窥視、被曝露的新奇感觉几乎让我兴奋的战栗,又羞恥的想要恢复原有的,已经形成顽固习惯的掩饰。



 

我几乎没有力气再去撤掉最后一道屏障了。

 



我一贯的过分克制让我无法畅快的享受在情感上肆意膨胀的兴奋,也似乎无法再去增添那种羞耻感带来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和脸颊、耳端攀升的温度。

 



我听到我的主人对我说。

 



“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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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对你来说很难做到。”

 



他在距离他主人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对他主人的评断不置可否。

 



“我会帮助你完成这项任务。”

 



他的主人以平静的命令语气告诉他即将要到来的事情。

 



“然后,我们会进行——因为你无法遵守命令而获得的惩罚。”



 

他隔着面具上置于双眼处透明的深色眼罩望着身前的主人。感谢面具的存在,这确实让他们的空间“更开阔,更自由”,如果是往常的自己,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而面具仿佛起到了一种帮助解离自我的作用。

 



“不要带着其他任何无关的情绪进入到我们的关系里。”



 

他的主人提醒他,因为他似乎走神了。

 



他的主人是对的,他刚刚脱离了当前的境况,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思维回到了他“现实的生活”里。

 



你又没用心。

 



在他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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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牡鹿面男人将拇指埋入那道仅剩的防线,富有弹性的裤边将与皮肤接触的手指和他的侧腹绷在一起,他感到他主人手指的温度远比自己的体温要高,并不大的接触面就像在他的腰际进行着熨烫。

 



他的主人并没有立刻拉下他的底褲,反而拎着腰边向上提,直到包住身后的那片布料陷进他的臋缝,压迫他柔软的秘密所在,并不太精神的分身和儾丸从被勒緊的好似皱成一条粗绳的襠部挤出,歪歪的垂在大蹆根的一侧,连带着露出蜷曲着的黑色恥髦。

 



“告诉我你的感觉。”

 



还能有什么感觉?他发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发挥出自己那绝妙的能够蕴藏着无限隐喻的语言天赋了。



 

他只能直白的回答他的主人。

 



“我感到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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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最终帮助他撤掉了那条脆弱的防线,他向他的主人坦诚而立。

 



“现在,你可以选择一种你认为比较舒适的姿态,将你的臋部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将选择我要使用的工具,为你实施惩罚。”

 



比较舒适的姿态?

 



在他的过去,从没有机会自己决定何为舒适,何为不舒适,来到他面前的,他只能选择接受,也曾反驳过,也曾抗争过,却从来都没有结果,好的结果。他惯于被命令,被动的承受命运的雨雪风霜,当交给他主动的机会的时候,反而不知所措。

 



他走向位于他主人身后靠近另一侧墙壁的矮床,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自己的需求,自己该如何选择,然后弯下腰,手臂伸直,双手撑在床上,他看到那白色的床单上细密织物交叠的纹路,放大成巨幅的网,缩小成微渺的点。

 



他用余光注意到他的主人走向那面挂着各式工具的墙壁。

 



最左边的挂钉,一根细长的黑色棍状物,揭开摆放在墙根处柜子上的金属容器,将杖身完全探入其中,之后转回身向维持着资势的他靠近。他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不自禁的滚动喉咙咽下唾液。他的主人来到他的身侧,将那惩戒的工具伸到他戴着牝鹿首面具的眼前转动一圈。

 



“我为你清洁过它了。”

 



那看起来只是一根普通的藤杖而已,扭成一整束的藤条涂着墨漆,能够增大摩擦的花纹皮料包裹着手柄。但作为多年前的处刑人而言,他知道,纤细不代表缺乏冲击,质轻不代表容易脱力,柔韧而坚固,如果力量和角度控制的好,甚至会像刀刃一样鞭裂皮肤,击碎肌肉。

 



“你被惩罚的原因。”

 



“没有响应主人的召唤,没有执行主人的命令。我没有遵守应当遵守的规则。”

 



真是有点熟悉,Severus再一次无法将自己完全脱离他的现实生活,无法完全脱离那些纷繁复杂的现实回忆。他暗自渴求希望的,和他佯作隐藏逃避的,在他的思绪里拉开战场。



 

忍受痛苦,承受鞭策,享受控制,接受引导,修正自己的行为,实现至臻,做到完美。不,我不能过分依赖这种疼痛带来的警醒,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会通过这样暴力的方式让自己获得“快乐”,简直是扭曲的快乐。被约束的关爱。

 



‘大自然将人类置于两个君主之下,一名为快乐,一名为痛苦,而它们相辅相成。’

 



当他以自己现实里时常给别人增加痛苦的强势的身份而存在的时候,他需要考虑怎样的惩处与讽刺能够让对方感到疼痛,感到愤怒,感到羞辱。这太累了,也太复杂了,即使他拥有了高超的能够翻阅人心之书的能力,也无法时时刻刻的去掌握每个人的心灵,但他的工作迫使他必须维持一种高傲严厉甚至冷酷凶恶的面孔。

 



他不是天生的掌握权力者,也不是通过后天培养出的沉迷权力者,权力过剩或被剥夺权力的两种极端将会使他的内心无法平衡。

 



权力的交换,权力的让渡,是对他压抑生命的释放,这会让他充满兴致。突破命运常规的极限体验,痛快淋漓。

 



当战争结束,他意识到可能再也不会有人对他做这些已经成为他过去三四十年岁月里所习惯的一切,不会有外在的约束来帮助他协调权力的天平的时候,他竟觉得失落。

 



同样,就像他一直以来形成的又一个习惯,对任何已经应允却无法做到的事情感到惭愧。因为他绝不会去做那些低质量的应允,他绝不会是那种和善的丧失差别判断的好好先生,所以他珍惜自己的承诺在心里的分量,而违背自己许下的诺言,无异于对自己的抉择进行侮辱。

 



他既要忠诚,又要背叛。

 



当他的精神层面需要承受如此之多的争斗时,转移成纯粹的肉体上的痛苦不失为一个极佳的选择。

 



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过来的。

 



“渴望‘疼痛’,恋慕‘疼痛’,并不是一种扭曲的快乐,有的人就是会对疼痛产生某种程度的依恋。”

 



“单纯对疼痛上瘾,或者因为疼痛而带来心理上的延迟满足,我们不能不承认,这是人客观存在的慾望所在。”

 



“如我所了解的,你似乎对痛感的承受能力很强。”

 



年轻的主人在他身后踱步,藤杖的尖端几乎如瘙痒似的划过他的后臋。

 



“但是,我们仍然不可操之过急。如果你想要,我终会给你,但不是现在。”

 



“违背的每一条都会为你赢得五下,一共十下,我需要你清晰地数出来,可以做到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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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感到藤杖在自己的臋尖稍许停留之后,轻微的冰凉触感消失,响亮的击打声夹着风骤然而起,弯曲的杖梢迅速的咬上被赐予它的肉体,又恋恋不舍的弹开,在他的后臋落下更大范围的冰凉,而就在这瞬间又像被烈火点燃一般,他的皮肉上炸开一条过渡成粉红色的长痕,他的头不自觉地微微下垂,双手的手指更加用力的压入床单。

 



他沉沉的吐出第一声报数。

 



“一。”

 



平稳的发音里几乎没有颤动,经过鼻腔的回荡,听起来就像滑过丝绒,他在心里默念到三,第二下笞打随之而来。

 



“二。”

 



那力量俘获了他左臋凸起的肌肉,他的指尖稍稍收缩,被掩盖在面具下的鬓角激出一丝潮湿,在它完全形成一颗汗珠的时候,第三下落在他身后的另一侧。

 



“三。”

 



“你感觉怎么样?”

 



“可以接受。”

 



运用非魔法的手段带来的疼痛,相比较于挥动魔杖用精神力量操控自身魔力的输出,似乎更具有一种人体力量上的美感与张力,你能够实实在在的看到冷冰冰的物体与温热的生命进行一场激烈的碰撞,实实在在的看到缤纷色彩迷人的变化,感受到实实在在的压迫感。

 



“四。”

 



“五。”

 



“现在你是否记得当我呼唤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做?”

 



“是的,Master.”

 



于是,他们进行接下来的五次借由一根藤杖而带来的亲密接触。



 

“六。”



 

位置更靠下。

 



“七。”

 



另一侧。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和手臂稍稍有些发抖。



 

“八。”

 



几乎要离开凸起的部分来到腿根了。

 



“告诉我你的感觉。”

 



“可以接受。”

 



每一个音节的发声依然清晰,它们之间带着能够微微觉察出的不同于往常的停顿。

 



“九。”

 



落在腿根那片似乎被扩散开的红色晕染的皮膚,更鲜明的痛感。他的手抓皱了床单,等待着整个过程的完成。

 



“十。”

 



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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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让你感到舒服吗?”

 



“是的。”

 



在那一刻,似乎纠缠在心底的愧疚都被经受击打的疼痛而驱散了,疼痛带给他释怀的快感,正如当他陷入自我厌恶而无法逃脱的时候,陷入无能为力的负疚中时,一切语言的劝导和安慰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用错误去交换体谅与善意并不能让他感到安稳的踏实,为错误而接受对自己的处罚却会让他觉得做出了弥补。

 



当他违抗他的主人时所带来的钻心剜骨,当他抗拒他的老校长的命令时所看到的那投来的失望一瞥。

 



乃至于那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当Lily向他控诉那些失格的行为时,他会因为她对自己的怒火而感到稍稍的心安,他涨红了脸唯唯诺诺的道歉,他为对方心里仍然存有自己而感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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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盖住那片在苍白底色上泛滥着道道红色痕迹的掌心似乎让温度变得更加炽烈,缓慢的抚摸,小心的蹂捏。

 



从未有人这样做过。

 



从未有过。

 



惩戒之后是关爱与负责。

 



他的主人要确保他认识到,自己被确实的原谅了。

 



“第一次,只是体验与适应。我会逐渐让你知道我能够控制的力度,感受我的力量,了解我的行为特点。我会观察你的反应,记忆你的表现,努力明白你的需要。这是一个相互学习,共同前进的过程。”

 



Severus几乎不无熟悉的想起自己以一名霍格沃茨教授的身份所进行的教学事业中令人印象深刻的开场白。

 



我可以教会你们如何扰乱心智,迷惑感官。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我会让你们学习到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我会让你们真正领略到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

 



热辣,肿胀。温暖,轻柔。疼痛的余震与被安抚的亲密,欲念的满足,羞恥的反差,激情的克制,严谨的程序,错误的纠正,完全的谅解,简直像一场以他为中心的定制服务……

 




他发现自己竟然意外的有了觉醒的苗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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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長


注意与现实进行区分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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